住犯膈应。
所以匆匆将汤曼青后背涂一遍,大力用指节剐几下脉络,邵丽就直接把手边的单子盖在她肩膀叫她起来自己涂。
汤曼青懒洋洋地伸个懒腰,随后缓缓坐起来,同邵警官宰猪一般的技术不同,汤曼青像只猫一样,用手指沾取了精油在小腿慢慢地按。
鸦色的碎花布料随着动作从她肩膀滑落,一对圆滚滚的,堪称引诱的弧度直接暴露在邵丽眼底。
似乎眼角被顶端小而嗲的粉晕烫了一下,邵丽皱眉将英气的脸侧到一边,快速压着声音说:“他在这个节骨眼要和你分开,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些天有想过?”
汤曼青手指顿一下,没抬头,表情还是闲适居多,手掌握拳一点点推着薄薄的肌肉,像是在讲别人的喜悲,“应该不会,我最近连手机都处理掉。应该是张小姐查得紧做做样子吧,他哪里真的会收敛,也说多爱我,可跟我在一起,不也没有收敛过吗?”
捕猎者的天性不会从一而终,男女之间的关系自然是当事人更清楚,这一点邵丽不反驳她。
稍微松口气,邵丽在一旁榻榻米上的蒲团坐下,手指交握,“一个月前你曾联系过我,说厉骞回韶城祭祖,但实际叫秘书定了中途去云城的航线,祭祖当晚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