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倒在地上,一个不足一厘米的小人从他身上蹦了出来,对他啐了口唾沫,又机灵地钻进门缝。
另一边冲进人堆的阿拉曼开了狂暴,他拿着铁门不断挥舞,没有一个人敢于接近。通道又过于狭窄,三十个士兵都挤在里面,像是闷在罐头里的沙丁鱼,挪动都艰难,反抗更不要提,开枪不仅难以有效命中高速移动的阿拉曼,还容易造成误伤。
但他们的退路也出了问题,无数黑色的细丝从另一个房间里射出,海藻似的把通道都堵住,连个窟窿都不留。
“你们打得很爽?很爽?”
阿拉曼大叫,铁门把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兵拍成两段。后面的士兵终于忍不住了,他们背靠细丝,端枪猛射。
这一招取得了完美的功效,阿拉曼不敢叫嚣,他把门板挡在身前,一步步向后挪。
子弹与铁门碰撞出无数火星,在这等火力面前,饶是钢板的门也承受不住,它的身体可见的变形,有的边角甚至被子弹崩开。
他们不是装样子的士兵,每个人都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只要反应过来,就算是变异人也会被轰杀至渣。
只是数人便逼退了不可一世的阿拉曼,剩下的一部分人则是摸出军刀,劈砍堵住通道的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