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她也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好啊!”她随口应声,只作客套。
随后两个人其乐融融的继续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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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易逝,一晃眼秋日走了,初冬亦跟着过去。日子一天比一天寒冷。这期间谭彦青每个周末都会过来接送小侄女,去上程兮的培训班。但也仅止于此,再不见其它动静。
谭母眼见他这副浅淡神气,心头着急。却也不敢逼得太紧。一来怕他反感,以致适得其反;二来始终是自己的儿子,总是要他自个喜欢才好。
谭母心急抱孙,然并不是个糊涂的。她亦知强扭的瓜不甜。人之所以说婚姻是终身大事,正因为它是关系着每个人一辈子幸福的事。是以,婚前得挑好。必要合心意,投脾性才行。
只是儿子迟迟未有对程兮有所表示,这让她很发愁。程兮这么好的姑娘,他要还看不上,往后她打哪给寻个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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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程兮每周都能见到谭彦青。这令她紧张又欢喜。她怕见他,又想见他。见到他紧张,不见又会想。
而只要同谭彦青一起共乘电梯,待出电梯的时候,他一定会同她一块等所有人都先出去,然后再叫她先走,他自己抱着果果最后走出电梯。再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