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父吃饭。
翟温瑜被他伺候得极好,虽然眼盲看不清,但听儿子为人处世总是这般妥帖得体,心中不免慰藉许多,赞道:“恒儿,如今你是真的当家了!”
翟信然停下喂饭的手,低头吻了吻义父淡粉色的嘴唇:“都是义父教导得好。若是没有义父,就绝没有儿子的今天。”
“唔……”翟温瑜呻吟一声。
吃过饭后,他被儿子抱到床上,翟信然小心地替他褪下外套鞋袜,将他放入床中,又伸手替他解开了头上的玉冠:“义父,儿子陪你睡一会,等你起来精神就会好些的。”
翟温瑜感觉自己今日已经耽搁了他不少时间,听到对方要陪自己午休,虽然心中无比妥帖,却又担心延误了翟信然的事情。他紧张地抓住了养子的衣襟:“今日不会耽搁你太久吗?”
翟信然吻了吻义父的额头:“还有什么比得过义父重要呢?好了,别担心,咱们先睡一觉,一切等醒了再说。”
翟温瑜蜷在养子的怀中,只觉得万分幸福。
他这一生是受过不少的苦,年轻的时候仗着自己容姿端丽,家世富贵,不将人心放在眼里,导致错信他人,落到如今半瞎半聋的状况,所幸还有这么个儿子,宠着自己,若是没有了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