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力气,怀孕五个月之后更是虚弱得厉害,此刻靠着身旁小厮的抱扶才面前站稳,眼前已经一片一片地发黑了。
阿竹蹲下身,先是伸手在翟温瑜后穴处按了按。
“唔……”翟温瑜身子一颤。
翟信然已经将玉势塞回去堵住了穴口。
少爷还是细心,虽然有些时候不懂节制,但是对老爷身体好的事情,他是不会忘的。阿竹心中嘀咕一阵,眼睛滑到翟温瑜胯下,两条腿是细的很,此刻并拢了,大腿之间仍旧有缝隙,大腿内侧全是昨夜翟信然留下的痕迹,可见昨日他趁着他的宝贝义父睡着之后,又搞了些什么。翟温瑜的小宝贝可怜巴巴地瘫在两腿之间。
“呼……呼……”翟温瑜已经有些站不住了,两条细腿开始不停打颤。
阿竹替他提起亵裤,肚腹大的有些惊人,阿竹就将腰带松松地记在胯骨间。
“阿、阿竹……还没好么?”翟温瑜无力地问道。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好想直接坐下去,腹部好重,腰都快要断了。
阿竹抬头,看见老爷额头上已经出了些许虚汗,她抱歉道:“还没完呢,大夫说了,老爷要多站一会儿,这样心肺的力气才会变好些。站了之后还要走一走,这样将来产子的时候,才会方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