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松年元旦那天被季小冬的鸡汤噎住,事后越想越不对。两个人从不穿裤子的时候就在一起玩泥巴,季小冬什么德性他不知道吗。
“季小冬,你那时是不是被附了身?”
“没有。”
“被附身是什么感觉?”
“没有附身!”
“你的妙计是什么?”
“好好学习。”
“除此之外呢?”
“没有了。”
“你看你看!”这才是熟悉的季小冬,常松年指着她大叫:“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承认那天被附身!”
快问快答(1/1)
季小冬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金手指都给我发课本的人生,何其艰难。
作为一个在玄学泥淖中苦苦挣扎的科学大佬,季小冬真的恨不得立马变成小甲虫,在屁股上插根真就可以轻松装Bee,还可以睁着卡姿兰大眼睛对全世界质问:How dare you。
唉,人生啊,而今人生从头来。好在这里的农村虽然迷信,但对知识的崇拜也是无处其右的。按照季小冬的了解,大概风俗有点类似前世世界的鲁西南地区,因为离孔子家乡很近,所以“尊师重道”的习俗特别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