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程卓然日后追问。
“应该是在我哥那边听到的名字,喻薄是我前男友。”
程卓然放慢了速度,临近言夏租住的小区,他主动将车速降慢。程卓然挠挠头,说:“好像是在你哥那里听到。”可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迟疑。
第二天上班时,言夏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从小到大,其实言夏与母亲接触的时间还没有和父亲接触的时间长,母亲是一个舞蹈演员,即使结婚生产后,依旧热爱着自己的事业,一年中大部分的时间,她的母亲都在国内外巡演,比言夏从事商业的父亲还要繁忙。
但是自从言家破产后,母亲反而减少了演出,她开始鲜少去国外,连国内的演出也是择近选择。
母亲的声音柔和宁静,言夏从没有见过她生气的模样。没有一般父母通话时例常的寒暄,她直接问言夏:“今年回家吗?”
从这一句话,言夏听不出她的情绪,好似无论她的回答是什么,都无关紧要。言夏在日历上划掉已经过去的昨天,这个月剩下的时间寥寥可数。
“回去的。”她说。
“好。”这次,言夏听出了母亲话语中的轻松和笑意,“我将你的房间整理一下,你回来能住得舒服一点。”
直到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