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层是一些零碎的小东西,最下层,放着一张黑胶唱片机。
唱片机看起来没用过多少次,应该是崭新的模样,但看到它的人总会有一种感觉,它应该存在的时间很久了。喻薄收回视线,他克制地站在门外,没有进去。金毛在他的脚边,想要蹭蹭他的脚,不知为何,还是没动。大概是病得太狠了吧。
一般来说,如果人都在门口了,主人于情于理也要请这个人进屋坐一坐。但是言夏好像忘了这码事,她在药箱里翻找了一会,找出板蓝根后,走到门口,直接给了喻薄。
喻薄接过板蓝根,一个很普通的接过动作,没有任何一点肢体接触。他道了谢,然后叫了一声蹲在旁边的蛋糕。
“我们要回家了。”喻薄的声音温柔,对着蛋糕说。
喻薄对于猫狗,向来都是温柔的。在学校的时候,她见过好几次,他在逗猫,动作轻柔地仿佛再重一点,他手下的小生物就会受伤一样。言夏当时就觉得,这么喜欢动物的人,应该与她也很合得来。只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他没有对人这么温柔过。
言夏看到喻薄和蛋糕的身影不见后,才关上门。刚刚没请喻薄进屋并不是因为她忘了,相反,她记得太清楚了。上一次见面,她还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