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地空着。
喻薄检查过后,首先就挑了错处给言夏讲。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老师仍旧听到了,应该说每一位老师都掌握了能灵敏观察到学生各种反应的能力。但是两人一个是长期蝉联各种大考小考第一的学生,另一个是学校知名的富二代,刺头,管理晚自修的老师就当作没听见没看见,只要不打扰大多数学生就好。
一般来说,学得好不一定讲得好,尤其是思维活跃的人。而按照言夏十几年上学的经验来看,一般班级里的学神学霸,讲题都不太行,因为普通人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但是喻薄不一样,他总是能用言夏能够理解的方式讲题,这种方法不行就换下一种总有一种方法可行。
言夏拨着水笔的笔盖,悄悄抬眼去看喻薄,她再一次觉得,喻薄真是长在了她的审美标准上,不多一分不少一毫,纤秾合度。
她看一眼就快速地垂下眼,然后再偷看。喻薄仍在专心致志地讲题,好像真的没有生气迹象。
不过她都偷看了喻薄这么多眼,以往他早就发现了,可能还会用笔轻轻敲一下她的额头,今天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讲完题后,离下课还有一会儿,喻薄却是再没同她说过话,好像他晚上过来的目的,就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