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言夏看了他一眼,把包和药放在一边,然后把自己陷在座椅里。
她说:“好累。”
程卓然把车启动,有些闷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我一个连续做好几个手术,还要跑来接你的人还没说一句累。”
言夏看过去,程卓然的脸色确实不佳,即便带着口罩,也遮不住他的倦怠的气息。刚刚上来时,她的头脑里还装着喻薄,观察不到他人一星半点的不对劲。她握着那只挂完水的手,手心和五指依然很凉,达不到正常的温度。
“我觉得,你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如果那么辛苦的话。”言夏的视线掠过程卓然,看着掠过车窗的钢筋森林,“将宠物医院歇业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就说是装修,然后可以跑到南极看企鹅。”
程卓然工作的宠物医院,他就是老板,因此言夏提出了这个建议。
他将手搭在方向盘上,听到她的话,程卓然竟然应和着往下说下去。
“南极看企鹅怎么够,还要去非洲看大象,澳洲看袋鼠,还有鲸鱼也不能落下,五大洲都要走遍。”
他们漫无边际地聊了很多,无论言夏的思维多么跳跃,都能接上。盖因是程卓然也是一个惯会天马行空的人。
这一路上运气很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