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是男人,小萌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愣是没滚下来,还恭恭敬敬的给老太太道了个歉。
老太太大概是被那混世小魔王折磨得够呛,有人替她收拾他,简直是天大的便宜让她捡着了。
赵肆月刚走两步,转身问老太太:“大妈,屠宰场是往这儿走吗?”
“小姑娘,你走哪个屠宰场?洪生上去往左手走,往右手边走还有个关了门的小屠宰场。”
还有个关了门的小屠宰场?
赵肆月道过谢,没告诉老太太她找哪一个。
一条台阶走完,赵肆月倒去了右手边。
隔得这么近的两个屠宰场,鉴于要知己知彼,相互之间应该都有点儿了解的。关门的屠宰场没人,自然也没有可以为她揭秘的嘴。先找它,有什么疑虑都留着,去了洪生,多少还是可以套出点儿内容来的。
往右走了不远,两边有了楼房,不高,很旧,和下面十车道两旁的高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有坨了背的婆婆坐在门口的小凳儿上剥豆子,早上十点一刻,不知道是准备早餐还是午餐。
婆婆头发花白,穿得破破烂烂,脚上蹬一双蒙了灰的布鞋,和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
赵肆月去问路:“婆婆,这儿有个屠宰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