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天大,生不了娃儿是最大的耻辱,在他们眼里头,只有女人会有的问题,男人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康颜看回许永绍,许永绍眼睛直视前方,神色如常,仿佛早已将这番过了百八十遍,说麻木也就无所谓了:“年轻时不懂事,为了帮公司走正轨给老板穷表现,和各种官商出入酒局饭局,结果弄出了一身毛病。”
许永绍十指交错掰了掰:“所以烟酒不是好东西,你还年轻,别乱来。”
康颜想起许永绍有疤,蜈蚣样,狰狞附在腹部,摸起来像卷丝线,皮肤光滑褶子凹凸,还微有些热,每每碰到都会让他猛然加力。
康颜默默无言,许永绍瞥她一眼,语气挺稀奇:“你同情我?”
康颜冷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你不过是苦了几年弄坏身体,却享受到别人一辈子享不到的福,有什么值得同情?”
许永绍蓦然靠近,康颜不及反应便被他堵嘴狠狠吻来。康颜的手胡乱抓,许永绍擒了手腕往下压,康颜吃痛哼.唧一声,许永绍分离彼此,眼神喜怒难辨:“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总那么不中听。”
他食指划她的唇角:“但滋味却那么好。”
康颜推开他用力擦嘴:“许永绍你真的有病,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