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嵌入长发时,那种缎子般的质感,和山峦般连绵的喘|息。
许永绍的眼神蓦然犀利。
他果然没猜错康颜,白沙的银世界,他抽过最廉价却最痴迷的烟,甚至从她的汗水中嗅出一丝牛奶芬芳。
许永绍将木梳狠狠掼向镜面,听镜子碎得稀里哗啦,人影也四分五裂。
他不仅犯了戒,还tm入了迷、上了瘾、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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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接到许永绍的电话时,正愁的满地打转。
他大早进公司,一堆好事者问他许永绍怎么今天迟到?他哪敢讨论老板的私生活,只能骗大伙说什么电话会议,延迟到岗,快点干活别瞎bb。
说巧不巧,兴友老总还真一大早就电话慰问老板身体情况,搞得比老板他爹妈还关心健康,并且半有意半无意往合同签订上扯,可他一打工的小秘书哪知道老板到底作何打算,只能敷衍几句挂断。
林秘书给许永绍拨电话,许永绍没接,等他挂了又打回来。
林秘书竟然不知道开场白该说什么,想起兴友老总那番意味深长的言辞,忍不住问:“您身体还好吧?”
一晚上啊,金刚杵也吃不消啊!
问完他就后悔了,老板忒好面子一男人,就算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