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险恶社会。只是这第一堂课,代价太大了。”
老贺不解:“啊?你说谁?”
许永绍遥望黑黢黢的远路:“一只小野猫罢了。”
4.方言有啥子笑的 康颜拿这6000……
康颜拿这6000多块钱,花三百买了骨灰盒,联系班导说明情况后,延迟一周报名时间,又花了三百坐大巴转摩的回乡里,再花三千多办了场简单的丧事。
下葬那晚,康颜坐在自家吊脚楼外,攥着一叠纸钱,盯着耕地的犁发呆。
犁头沾满了泥,经久不用又不曾清理,泥巴干了湿湿了干,到处泛裂口,没泥的地方也全是黑褐铁锈,仿佛与脚下黑不溜秋的土地长在了一起。
那时卖骨灰盒的女人穿了身黑沉沉的西装,红唇叭叭叭说几句客套话,说完见康颜情绪挺稳定,大着胆子拍拍木盒:“这盒子质量好,不渗水不蛀虫,经烂,保准能供个三五六代的子孙完整瞻仰。”
康颜就想,这人骨头化成灰,塞进那么点大的木盒子里,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和大地长在一起。长进地里才算落叶归根,憋进小盒子多委屈。
康颜也没胆子干挫骨扬灰的事,别家如何下葬她便如何下葬。
本来她还想父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