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弱弱一身板,连垂死的闷响都发不出,就永远滚进了垃圾堆。
老贺啧啧几声。
得,想撩动许先生这颗心,还不如去求蚂蚁大爷搬珠峰。
老贺为自己猜错了心思汗颜不已,许永绍倒挺高兴,轻手拍拍车门:“你开回去,我沿路走走。”
老贺连连点头,车开远了几米,从后视镜往后瞄,许永绍抻胳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老贺忍不住发笑。
许先生这养生方案,不说身体如何,这心态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贺转弯,刚绕过凸面镜,就听远处刹车声刺耳。他松了点油门,嘴角龇牙:“妈了个巴子!又哪个龟儿子把车道当赛道玩,迟早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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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颜去警局时,山城已入深夜。
前后不过两小时,再见到母亲已经是冰冷冷一具尸体。
康颜出生农村,父亲因煤矿坍塌去世,家里全赖母亲织锦为生,幸好得到了一对一资助,才有机会脱离贫困,来城市里念大学。
本想开学前带母亲来城里耍耍,不成想才半日不到,母亲就躺在了太平间。
康颜像被人劈开脑袋,如今意识空空走路虚浮。沿途气候闷热,她硬是半滴汗也没淌,等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