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一面,人家都已经表现出那么抗拒的情绪了,摄像师仍保持拍摄未免太不近人情。
看着喻湛蜷着身子的闭塞模样,宁纯溪心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转而对文音拜托道:“学姐,可以麻烦你们拍摄的同事先暂停一下吗。”
文音原本就有愧于她,连连应下,对两个摄像师傅比了个手势,一同退了出去。
宁纯溪又对自家弟弟道:“你去医院边上看看,有没有清淡点的食物,买点粥之类的,他估计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
宁缺不放心地看了担架床上的喻湛一眼,应了声“好”,就匆匆跑了出去。
将事情都安顿好,逼仄窄小到连窗户都没有的储物室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人,安静无比。头顶吊灯黯淡熏黄的暖光倾泻而下,身后有冷风窜进,灯光摇曳,导致倒映在墙上的人影也跟着一晃一晃,无限静谧。
宁纯溪拄在门口凝了人好一会儿,终是舍不得地长叹一口气,拾步走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睡着了,他们几人方才在边上说话,也不见他半点动静。
她抬手覆上他的脑袋,很轻很轻地揉了揉,像是自言自语地低低道:“真够让人不省心的……”
担架床上的人形似乎僵了僵,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