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是。”但这种话给他几百条命都不敢当着人面说出口。
宁纯溪身子往沙发背靠了靠,乜斜他:“你一个大男人的,对另一个男人了解到这个地步,你自己想想,这像话吗。”
宁缺笑了:“姐,原来你是在嫉妒我和喻哥儿的友谊啊。也是,你看看你,人长那么大,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要不我把喻哥儿分你一半?”
“滚。”宁纯溪突然站起身,不欲与他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她一边朝里间卧室走去,一边道,“我整理衣柜,你把其他要放的东西都收到行李箱里,动作快点。”
呵,嫉妒?
两个男人之间的恶臭友谊有什么好嫉妒的。
不过没有交心朋友这个确实是事实。她这个人要求太高了,不容友情上的任何一点瑕疵。
在她眼中,真正值得做朋友的,那一定要做到百分之一百的相互理解,所以一旦身边的人透露出对她百分之一的误解,她都会选择疏远。久而久之,在失败太多次后,她便不再向人敞开心扉,或许有人觉得她交际圈很广,但那些大多是饭友、书友、酒友、歌友……独独没有知心朋友。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她懂她自己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