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卷,你倒是可以练一练。”
年四点点头,目中颇有向往之色。
傍晚李陵沐浴后,换了一身绯色衣裙去了步雨楼。
门是锁的,陆醒人不在,李陵有些失望,又有点不太甘心就此离去,便慢慢顺着楼前的回廊绕到了屋后。
穿过步雨楼侧一个小小的月洞门,屋后是一个小竹园,丛竹掩映间,现出一座小小的六角石亭。
她顺着竹间小径走过去,进了小亭,方才发现这里正对着房间的那六扇排窗,只是那晚她从房间里向外看时,并未看到这座小亭和竹园,看到的是陆醒画出的幻树和花枝。
她微微笑了起来,转头看向亭前。
面前是一泊小水湖,此时天边还有一线夕阳,清凌的湖水如沉金一般闪闪烁烁,染得湖边的青竹也渡上一层光辉。
亭中有一张软塌,塌上摆着几本书,她拿起来慢慢翻着,不觉倚在软垫上睡了过去。
陆醒此刻正悄无声息地伏在花府的屋顶上。
这里是花渔父亲花恒的住所,花渔已经在里面和父亲争论了一个多时辰。
陆醒沉目静听,等花渔怒气冲冲地出了房,这才从房顶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花府。
回到步雨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