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不自在达到顶峰前,又是轻飘飘一个“哦”。
实在让她心痒痒,可惜,看不清。
可这时哪怕看不清,哪怕周围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哎呦”声,气氛还是不对劲。
赵莃头越垂越低,直到没处可低了,猛地抬头,“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事没有?”
她刚刚就怀疑了,这人走过来的时候步子太稳了,明明他们都是掉下来的。
她躺地上还顺便郁闷着,他们差距这么大吗?
一个毫发无伤一个差点摔死?
被他打断了这下又想起来了。
罗成:“...我把那人翻底下垫背了。”
垫...背...
好吧,他之前确实劫持了一个。
早知道她也......
还是算了,他垫背的好歹是山匪,她那时候拉下来的那人本来说不定没事,还是被她害的。
不过在上面恐怕也是被人砍了。
她默默自我安慰了下所剩不多的良心。
罗成见她这就没话了,说不清的有些憋闷,不过还没脱险,只能先抛了其他情绪。
“能站起来吗?”
说着再去扶她手臂。
“能。”赵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