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是不知道前丞相安槐,如今还在云阳国狱做为人彘生不如死的待着。”
她倒吸一口凉气,从前在后宫,倒是听说过这些,她也就随便听听,未曾当真,如今从魏容的口中知道此事,应该就是真的了。
“不过,这么说起来,苏祁还真是厉害!”
“苏祁?”她疑惑的开口问道。
“是啊,安槐行刑时,苏祁主动请缨监刑,而且,是唯一的监刑。”
魏容说完还做作的抖了抖:“这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更别说见过了。”
说完他又心虚的往四周看了看,道:“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就只有……”说到这,他伸手划了划脖子,伸出舌头。
“知道了。”
她原本以为,苏祁生的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不会狠到哪里去,看来是她以貌取人,先入为主了。
后宫腌臜之事尚且不绝,更何况前朝,能做丞相的人,绝不仅仅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突然想到了裴清越,她的手里,会不会也……
魏容见她想的入神,伸手在她面前拍了拍手:“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淡淡的回到。
她对裴清越的公事,已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