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妈年轻时候也不是什么手不提四两的娇女子,也得靠着自己的体力去赚工分,虽然父辈是做腌肉生意的,但社会的动荡早就离开了原来做生意的地方,回到乡下来安生,既然是乡下也就靠着体力去生活,穷人家的孩子都体贴父母,能帮着点的绝不会去偷懒,陶宽妈也是如此,在嫁到陶家的以前日子里,娘家里生活的重担依旧分担家里的每一个人身上,哪怕是刚七八岁的也会去帮着家里放牛挣些工分。陶宽妈到了嫁人的时候自己是家里的劳动力了,除了男人所能做的犁耙耕的技术活,其他女人能做的事陶宽妈都会做,甚至在有些方面做得比一般人还好些,虽然挑不到男人那么重,但在女人的能力范围内还算是强项。嫁到陶家来,因为陶宽爹有份好的手艺,也就慢慢从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经过这几年休养,体力也大不如前,真要去挑,能挑得动,但是那种苦也是陶宽妈所惧怯的,儿时的磨难给陶宽妈心里打上深深的烙印。现在看来, 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得先把担子挑起来, 二个孩子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大了,真要挑起担子来, 未必还是自己的的对手,最关键还是自己不想让孩子吃苦,情愿自己累些也不想让孩子累着,二个孩子都在长身体, 压坏了那是一辈子的事。陶宽妈想着这些事情, 心里不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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