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爷爷看着陶宽吃饭的样子,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心里不免感叹岁月蹉跎,陶宽爷爷这样想却说不出:指缝太宽时光太窄的话来,但却从陶宽吃饭的气势上看出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陶宽低着头,扒拉完了碗里的饭粒,抬起头来正好看到陶宽爷爷的眼神,不由得对着爷爷笑笑,但陶宽爷爷的眼神却让陶宽有些难以言表,是欣赏,是无奈,是宠爱,陶宽没有去仔细得想,但却对着陶宽爷爷说:爷爷,您慢慢吃。说着放下了碗对着陶宽妈笑笑就进了自己房间。陶宽妈看着陶宽的背影,也加快吃饭的速度,孩子大了,已不再是过去缠着自己要这要那了。陶宽进了房间,陶宽爷爷就对着陶宽妈说:下午,我去了生产队长家里,碰到了生产队里的出纳和保管员,说了银井湾分田的事,整个银井湾能顺利得完成了分田也只有自己的生产队,其他的三个生产队都还是一个烂摊子呢,不是田分出层次来,就是大家都想分到好的田。主要是没有把自己生产队里一个主心骨,不能把田完全统计出来,也就有了其他的问题,照着这个样子,银井湾里的田到明年能不能分到自己手里就有些悬了。陶宽妈在家里,基本上是不出四角门,外面的事都是陶宽爹给她说得很多,其次就是陶宽爷爷告诉她的。前天吧,我闲着无事也走到官岭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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