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爹是有些忧虑的,这次分田是陶宽爹人生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以后有没有这样的事还很难说,以前所有的关系都会在这次分田后被打破,随之而来的就是生产队里没有了篾匠活做了,而各个农户里的篾匠活也随之增加,对于做篾匠活的陶宽爹来说,也不失是个好事,也许自己的活会更忙,这也是平常人所说的:东方不亮西方亮。但让陶宽爹想不到的是:生产队里做篾匠活和到个人家里去做篾匠活是有区别的,自己虽然做事不偷懒,但在生产队里做事肯定要比在各人家里要轻松很多,收入也要好些,陶宽爹在陶家所在的生产队里做活是给工分的,生产队长也更照顾自己,收入也更好,就是平常吃饭也是由着生产队长来安排,大多是安排在生产队长自己家里吃饭,所吃的饭菜也不差。到了个人户上就不太好说了,但分田这样的事也不是随着自己的意志所能改变的,不仅是自己的生产队,就是自己的大队或者是公社也得分,这都是陶宽爹后来才知道的事。也就在陶宽爹坐着瞎想的时候,陶宽妈也把藏在房间里的陶宽和陶磊给叫了出来,这样一家人都坐在厅堂里了,由陶宽爷爷说说自己家里分到的田,此后的日子怎么过,田怎么种,从晚上开始就有了改变。陶磊和陶宽并没有想太多,毕竟年轻,容易接受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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