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爷爷和大队支书在笑,也在微笑下尝试着自己的运气,陶宽爷爷并不期望自己能把家门口的田摸到手里,但也情愿分到一块离家里近一点的田。银井湾的田按理说也有好几个层次,好的田算得紧些,离家近不说还旱涝保收,田土肥沃,稍微得耕作就能填饱肚子,但就是算得紧,换做那偏僻的地方的田一亩只有七八分的样子。这都是早些年来,一直延续下来的规矩。陶家除了陶宽爷爷自己,其他人都不会种田,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大队支书看着陶宽爷爷在使劲鼓捣箱子里那几个阄,想说点又不知道怎么去说,只好陪着陶宽爷爷在笑。陶宽爷爷摸清楚了箱子里的那几个阄没有了太多的区别,也只好拿出一个阄来,就走开了。大队支书看着陶宽爷爷拿好了阄走开,遂叫了下一个名字来。陶宽爷爷是清楚阄里的内容的,压根就不用到出纳那里去对,这些阄陶宽爷爷都参与了制作。陶宽爷爷并不想太早得给自己解开阄里的内容,更不想自己分到的田是个什么级别的田,就朝着自己家走去。原来大家还没有抓阄的时候,把整个巷子挤得密不透风,现在散开了很多,排在陶宽爷爷后面抓阄的人不多了,也就是说今天上午的工作内容已经基本完成了。大部分抓到了阄的要么离开了会场,要么在出纳那里对着自己的田。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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