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爷爷没有想到,自己生产队里一次分田有了这么大的动静,本以为只是一个把田分到个人手里,刨去公粮余下的就是自己的了。自己年龄大了做不了太多的事,但自己家里确实如生产队长所担忧的,家里除了自己懂个种田的手艺以外,陶家的人都不擅长做农田里的活。看着陶宽爹学得一门好手艺,让陶家衣食不愁,却也让陶家慢慢得离开了田地。这是陶宽爷爷所不愿看到的,但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了,后悔肯定是没有用的,从陶宽爷爷心底来说还是情愿陶宽爹学着手艺,家里的其他人可以不用劳心劳力去靠着一亩三分地去生活,那太累了。话筒传出来的声音打破了陶宽爷爷思绪,从话筒里声音可以听出是大队支书的声音。作为一个大队里的最高管理者,分田这样的事理所当然是主持人。陶宽爷爷不想站起身来,坐着听就是了,今天也不可能有实质性的工作,这一点陶宽从来的人就可以看出,现在是大队支书讲话,接着就是公社里的人讲话,最后还得有个人来做总结,会议的流程陶宽爷爷还是熟悉的。从解放以来,农村也时常得开会,开会的内容五花百门,尤其是那段知青来的前些时候,开会更为频繁。按理说,生产队长召集社员开会,开会的人都算是出工,是可以算工分的,反正自己在家也是闲着,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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