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爷爷看着巷子里没有了太多的动静,有些失落。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回家吃粥,吃完了粥先到自己家里的地里去看看。太阳的升高,截断了陶宽爷爷的背影,阳光也逐渐从陶家的厅堂里移到了门口,最后义无反顾得走了。陶宽爷爷回到厅堂时候,恰巧陶宽妈也从厨房里端出了早餐,没有悬念只是粥,而且还是白粥,没有其他的掺和物。这样的白粥也算是一种进步吧,比起以前来,还真算是好了很多。南方的农村只是种水稻为主,要种其他的粮食也只是在米的不足之下才会种的。陶宽爷爷手里也曾经和银井湾其他人家一样,种过小麦,高粱,但除了水稻之外的也就是番薯了。番薯不顶饥,屁多,还窝心。陶宽爹的窝心就和自己小的时候吃了番薯有关,但更多的原因还是蹲着做篾匠。陶宽爷爷从昨天中午,就开始到生产队长家里吃饭,吃饭那只是一个说法,更多的是喝酒,以至于根本没有吃到什么东西进去,没有过太久就醉了,醉了的陶宽爷爷更不可能去盛饭吃,陶宽爷爷看着生产队长家里时不时有人进来喝酒吃菜也就喝大队支书打了个招呼,溜走了。大队支书对于陶宽爷爷的离去并没有做太多的挽留,既然把事说清楚了,陶宽爷爷坐不坐在那里吃饭也就没有了太多的意义,至少大队支书是这样认为的。回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