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跑死马,看着近走起来却要累死人,更何况是挑着沉重茶子的担子,陶磊也深切得体会到了艰难。看到了自己的家,甚至是看清楚了屋顶上的瓦片,陶磊心里强壮了很多,如同望梅止渴般的,可以喝到水了,脚下的力气也大了很多。陶家的房子建在山边,和银井湾去官岭排的大路隔着一段距离,这段距离也就是,从分路口到自己家里的田埂路,陶磊哼哧哼哧得把茶子放在路口就朝着自己家里走去,他得先回家喝茶,口干得着了火似的。陶宽挑着茶子紧随其后,看着陶磊歇下来,自己也歇下来跟着陶磊进了大门。进门后就看到陶宽爷爷坐着吃饭,陶宽爷爷从官岭排回家,先去眯了一会,这个时间段起来得太早,本以为是唤起自己的热情,哪知自己身体不争气,在官岭排看着陶宽挖水沟也只是一股责任支撑着自己,回到家里,没有了其他的人,陶宽爷爷彻底失败了,人软得不行,眼皮沉重得像山,似乎不睡一会可能就倒下去的感觉。睡了一会的陶宽爷爷就去了别的生产队里看看,银井湾里除了自己的生产队分到每户摘茶子,其他的三个生产队还是由着生产队长去安排的。自己的这个生产队也还是打了一个擦边球,虽然把茶子山给分到每家每户,也由着每家每户自己安排人去摘茶子,但摘到的茶子还是交到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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