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刚躺下去,路边小草上的露水就打湿陶宽身上的衣服,陶宽本来就穿得不多,夏天穿的差不多,被露水打湿了衣服,陶宽觉得猛的一冷,随即就反射性的站起身来,但陶宽不同,身上穿得多,露水只是打湿了最外面的衣服,没有浸湿到体表,也就能躺得住,只是陶宽爷爷和陶宽妈看着心疼。陶宽妈虽然心疼陶磊,但也没有说,任由陶磊躺着,终究是到了九月的天,陶磊没有过太久也就站起身来,陶宽妈用手拍打着陶磊,拍去陶磊身上的泥土和草屑。陶宽爷爷见大家都歇了一会,就吩咐陶宽妈把所有的工具分发到个人手里,陶宽除了拿到自己的工具也还是帮着陶宽扛着锄头,像这样的事,陶宽很是体贴不管是陶宽爹还是陶宽爷爷,陶宽都会帮着。从大路开始进山,依次排列着陶宽爷爷,紧随陶宽爷爷其后的是陶宽,再就是陶磊,最后才是陶宽妈。官岭排虽然不是什么深山老林,但因为偏僻,陶宽爷爷还是觉得自己走在最前头。别说是陶磊和陶宽,就是陶宽妈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偏僻的山。因为偏僻也就有了很多的忌讳,在家里的时候,陶宽爷爷不好说,只是让陶磊和陶宽尽量不要说话,而间接得告诉陶宽妈,在山里尽量不要说话。这样的排列在很大程度上保护了陶磊和陶宽,二个孩子都没有成年。按照银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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