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可怜的蓓蕾也被他咬肿。
“沈瑾瑜你这个疯狗!你疯了!”沈琼瑛无助地躲避着他攻击性的袭击,憎恶地咒骂着他。
“我疯了吗?那一定是因为你当初做得太绝,不给我留丝毫余地,”他不容拒绝地用双臂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那么爱你,你的处女血本来应该是我的,你应该为我痛的,这是你欠我的!”
他魔鬼样的话提醒了她,想起了初次被那双手指拽着花穴强力扯开花瓣让别人破处的残酷画面——这就是他的爱吗?掰着她的穴让别人肏吗?
“沈瑾瑜,你就是个魔鬼!变态!”她痛哭流涕,不断踢打,但是无法撼动小她一岁却高大许多的沈瑾瑜,他甚至不需要脱掉她的内裤,只是急不可耐把内裤往旁边一分,就把熟能生巧的龟头顶入了她干涩的花缝。
她没法不干涩,压着她的是她从小到大乖巧却从不违逆她的弟弟,太可怕了!他聪慧,缜密,而这是第一次,他把他的聪慧缜密用到了她的身上。
想到这她就毛骨悚然,不仅持续痉挛收缩,而且一点水都没有。
从小到大,他都粘着她,像是乖巧的小狗,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他的依恋是一种惯性的常态,从来没有把他偶尔惊世骇俗的胡言乱语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