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指尖使力,迫使她抬头看向他:“信不信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第一个被季国,还有你的梁越抛弃?”
陆行赫说这话时笃定又轻蔑,陈觅仙她也清楚梁越肩头要担负的责任颇重,永远不能把她置于第一位,但是于心中暗自祈祷,他所说的‘风吹草动’不会发生,事到如今,她流落于此,被迫成为他的掌中物、笼中鸟,还会有什么风吹草动?
见陈觅仙眸色闪烁,被说中隐疾时心中难安失落,似在盘算着下一步,筹划着出路,陆行赫不由轻笑,事到如今,她全无脱逃的可能性,除非是他甘愿放了她,不然,怎么多想都无益。
这女人真是蠢。
不过想也好,起码还有气力和生机跟他斗,陆行赫话已至此,不理会趴跪于地上的她,径直起身解衣服洗澡,屈臂解开袖扣时突然想到什么,偏头对地上的陈觅仙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日后别再说你是人妻了。”
他连连摇头时觉得好笑,将解下的袖扣置在洗手台旁的收纳碟里,偏头看她时,男人的身姿颀长挺拔:“你来找我那夜是你的第一次吧?梁越连你的边都没碰,你的处都是我破的,陈觅仙,你算哪门子人妻?日后省省。”
说完,男人稳步踏进淋浴间开始冲凉,陆行赫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