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所适从起来,杏眼因为愠怒而淡淡的发红,说话有气无力:“我在南安港就该放任你失血而亡!”
农夫与蛇的寓言小时都听过,她救了蛇反被痛咬一口,流落于今日的田地,究竟是作为农夫的她太蠢,没有辨别之心,还是世间的蛇太多了,横行于世。
陆行赫并不把她的话放心上,更难听的诅咒他都听过,何况是猎物哀鸣一般的咒诅?更何况陈觅仙说话虽狠,可被干服过后的声线有点使不上劲,更加酥软,大抵有种欲迎还拒的意味,他凤眸微挑,欺身又覆上她,她不想要他也有办法把她摁服,笑容甚是荡漾温和:“医生,你有的是本事能杀死我,先让我在你身上死上一回。”
“你!”陈觅仙骇于这人的无耻,反抗推抗他无异于蚍蜉撼树,又被这人强硬地制服,凶猛地抵了上来。
月如钩,沉沉浮浮的一轮明月沉在宫殿中的安宁湖畔间,庭院里的滴水观音和白鹤芋于风中轻摇,外面站着的宫人守夜,听着寝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似女人压抑的闷哼和哼唧声,又夹杂着男人的低吼,持续了颇久,听得一个个面红耳赤。
陈觅仙对陆行赫这人完全捉摸不定,又苦于每日行动不能,被迫困在他的宫中成为他的禁脔,于绝望时,又接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