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一个人,陷落在干净的阳光里。
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感觉身上少了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还残存着熟悉气息的脖子,发现只剩下那轮蓝色的明月,自己经年累月佩戴的麻绳项圈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手腕上的麻绳手链。
也对,项圈一般是masochism的饰物,那应该属于陈嚣,而这条手链,才是她父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陆辰雪穿上陈嚣叠好放在床头的衣服,吃完陈嚣留在微波炉里的早饭,路过庭院时,折下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
天气很晴朗,可陆辰雪还是觉得冷,冷得浑身发麻。她渴望有个人能够抱抱她,不要让她冻死在街头。
她拿出手机,手指在“季月”的名字上滑过三次,最终还是锁了屏,放进衣兜里。
中央广场依旧人来人往,或欢愉或悲伤的人们怀揣着自己的故事,在一无所知的半面之缘中匆匆擦肩。
陆辰雪浑浑噩噩地走到音乐喷泉前的石墩上坐下,看着一群鸽子降落又飞走。整点一到,水花便跟随着悠扬音乐的旋律舞蹈。
“Dès que je l’aper?ois.”
当我一想到这些。
“Alors je me s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