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领带时,她总是颤抖着指尖,手背有意无意地去触碰男人下巴上浅浅的胡茬。她贪恋他的床单,贪恋他换洗衣物上独有的味道。
她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更不懂得劳什子的伦理道德。她只是怀着最纯粹也最热烈的情感,想无限靠近那个此生最亲近,甚至血脉相连的男人。
于是她克服了父亲拙劣的谎言,抱着枕头挪到了陆徽年的房门前。可令她惊讶的是,房间里竟然还有动静,似乎是一场极为激烈的纠缠。
她敲门的手堪堪停住。
“宝贝儿,疼吗?疼就叫出来吧,我想听。”
这是陆辰雪熟悉的声音。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嘶吼,但听声音应该是个男人。
还有金属碰撞时“叮叮当当”凌乱不堪的声响。
陆徽年好像很高兴,畅快地笑了几声。接下来就是什么东西打在肉上,清脆而有力的奏鸣。
陆徽年床头有一个老式留声机,里面只有一张碟片,此时他最爱的那首玫瑰人生在唱针的研磨下缓缓流淌,醉人的靡靡之音为这场野蛮的征服增添了几分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最后留声机也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