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不正。”林安文说,“老张,你这腰可得多注意点……”
林知夏低头继续搓艾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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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傍晚,盛朗顶着一头热汗,从修车厂返回盛家的小旅馆。
饭馆堂子里依旧空得连偷油的耗子都看不到,厨房里冷锅冷灶,盛广全似乎也没有开张的打算。
“你外婆下午过来了一趟。”盛广全正在后门口抽烟纳凉,“她拿了点东西给你,我放在冰柜里了。”
盛广全为了省电,冰柜的档位一直开得最低,开门扑面而来的那一丝凉气就像将死之人吐出来的那口气。
几个苹果和一瓶鲜牛奶搁在冰柜里。
这都是老人家经常会给自己拿来的东西。尤其是牛奶。盛广全可不会买给儿子,也只有外婆经常买给外孙喝。
盛朗拎着水果和牛奶回到了天台上的棚子里。
天气已闷了两天,一场盛夏的暴雨就像一架起落架出了问题的飞机,迟迟无法降落。
盛朗背靠着门,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下皮带下藏着的那把手指粗细的小尖刀。
他的神经高度紧绷了有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这少年有着野生动物一般的直觉,他知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