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多么想去喝那些新鲜的骚水,多么想虐待她肥熟的阴蒂,可还是要先去做更快乐,最快乐的事。
他牵引她的手放到他的肉具上,让她确认他为她变得这样涨硬巨硕,让她感受就是这根东西等下会在她体内翻搅律动,让她喷水让她堕落,“摸摸看,它是你的,”他恶意地在她发抖的手心蹭几下,“它被你骚得,硬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坏不坏?”
谁更坏明明一眼看透,可顾星颉已经意乱情迷,她被陆颃之大大地掰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那个粉红的阴户,陆颃之握着阴茎在洞口摩擦几下,确认彼此足够湿润,又像是在让这两个器官打招呼,他看到蚌肉被顶弄地剧烈收缩,蜜汁浇到他的龟头上,好像一张嘴在催促,快进来快进来。
怎么还不进来。
于是他一个狠心挺腰刺进去,迎接他的紧窒让他忍不住“唔”了一声,太狭窄的肉壁活的一样不断地往外推拒他,可肉壁上又有好多淫肉紧紧缠住他,说,不要走不要走。
居然分不清是谁在吃谁。
顾星颉没有他这样奇妙的体验,仅仅是硬挤来的龟头已经让她觉得快被劈开,那里明明湿滑得畅通无阻的样子,怎么还是那么痛,绞紧了快要崩裂的痛,她用力拍打陆颃之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