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搀扶着后座半醉半醒的男人下来。
看到宋越川时,恩禾于绝望中再次燃起小火苗,她飞奔下楼,看到田阿姨已经开门。
身形颀长的男人微垂着脑袋,半靠在邓助理身上,冷感白皙的脸颊浮现一抹淡淡的酡红,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眸如深海一般。
“他怎么醉成这样了?”恩禾跑过去,稳稳地扶住宋越川的胳膊,单薄的肩膀支撑着他。
邓助理面怒难色,但也不好明说:“今天有场饭局,宋总被人灌了很多白酒。”
这几天董事会动荡,股东几乎大换血,宋越川和赵秉乾正面博弈,就被灌成这样了。
恩禾抿唇,嘱咐邓助理早点回去休息,又跟田阿姨一块,搀扶宋越川上楼,之后田阿姨又去厨房弄醒酒汤。
卧室里,恩禾有些吃力地搀扶着宋越川,好不容易到床边,肩膀终于支撑不住,被身上的男人压着倒下去。
属于宋越川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清冽好闻的薄荷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和酒味。
恩禾就这样被宋越川压在床上,男人的坚毅瘦削的下巴轻轻搭在他肩膀,鼻息沉重平缓,那张瘦削好看的嘴唇微抿着,唇色极淡。
两人距离太近,恩禾甚至一歪脑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