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由于练武之人,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精瘦的腰身线条感十足,既不过分粗壮,也不过于瘦弱,属于恰到好处的那种。方才银幼真恍惚间好像看到他胯下一团丛林,其间一条粉粉的……
舒恒挑着眉,看小兔子一张脸红的要滴血似的,钻进马车片刻,她期期艾艾的捧着一条绸巾出来,垂着眼,以堪比乌龟的速度慢慢地朝舒恒站着的地方挪过来……
舒恒站着,一阵秋风吹来,身上的水渍散发着寒意,他不由地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是想冻死我?”
银幼真闻言,只得加快了步伐,将巾子递到舒恒面前。舒恒见她睫毛抖的跟蝴蝶的翅膀一样,连耳后根都一片潮红,忽然觉得很好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吩咐道:“你帮我擦。”
银幼真不自觉地小口吞了吞口水:“这,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
舒恒抱着双臂,冷哼一声:“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银幼真闻言,只好闭着眼,小脸纠结,一副上断头台的表情。挥舞着绸巾在少年躯体上胡乱地抹来抹去。
她是金枝玉叶,从未做过这种粗活,正常来说要擦干躯体,必然手上要略略发力的,可到了她这里,双手就跟棉花做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