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随手砰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立马觉得自己就像进了困兽斗的游戏,前无去路,后无退路。
他锐利的眼神寒意森森,声音森冷,“真幼稚。”
我睨着他,撇了撇嘴,没有回话。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捉弄江雅柔的事。
那杯水里,我放了好几勺的盐巴,盐巴溶解在水里也看不见,她肯定喝了好大一口。
一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扬起嘴角。
哼,谁叫她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就算她长得比我高,也不应该那样看我,还说我是新来的小保姆?
风衡烈眯起黑眸,语气非常的不悦,“行为幼稚,不知悔改,明天不准吃饭。”
话落,他就转过轮椅要出去。
我立马拉住轮椅的扶手,“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他冷冷的回头看我,“还不承认?”
“我又没错。”我撇嘴,撒起小性子,“承认什么。”
风衡烈没有再说话,冷冷的退出房间,我跟在他身后,嘟着嘴,嘀嘀咕咕,“为什么嘛,是她先瞧不起我的,人家又不是保姆......”
风衡烈蓦然停下轮椅,我一下刹不住脚,撞了上去,扶手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