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四姐姐!”
江司马却是听完了,气得浑身发抖,连声说,“好、好、好!亏我以为她懂事了!做事却一回比一回荒唐!”
江苒恰是在那“荒唐”二字落地的时候由着丫鬟打了帘子进屋的,一进门,便见一只茶盏斜飞而来,她身手矫健,忙闪避过去,便听见“砰”得一声,那茶盏竟是在她身后墙壁上砸了个粉粹,碎片却是避无可避,飞扬起来,在她凝脂般的面上割出一道淡淡血痕。
杜若失声道:“姑娘!”
她忙要掏出帕子去给江苒按住伤口,却听江司马一声断喝,“孽障,还不跪下!”
江苒没有跪,反倒是直挺挺地站着,淡淡扫了一眼那头江云,嘴边噙着冷笑,“女儿不知何错之有。”
江司马原本见她面上见了血,有几分慌乱,可如今听她顶撞,怒意上心,只是喝骂道:“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你身为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如此荒唐行事?!好好好,我且一桩桩来问你,第一桩,你今日是如何出门去的?”
江苒身子略有些僵直,她平静地抬起眼,坦然道:“骑马。”
“我往日对你的教诲,只怕你都一只耳进一只耳出了!”江司马冷笑说,“你母亲在世时,便是最贞顺不过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