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梅雨季裡,用松煙製成的墨條就著熱水,在硯台上磨上一個小時後,再用這池細膩的墨水,寫在有些潮濕的生宣上。
或許沒有聞過的人,從來都不知道海邊的雨水、手磨的墨汁、與宣紙上淡淡的霉味,竟可配合地如此相得益彰。
特別適合張子寧。
畢竟她有著一頭水墨潑成的頭髮,與工筆精描的輪廓。
我貪婪地舔著她的雙腿之間,妄想把裂縫裡汩汩潺潺流出的蜜汁飲盡,奈何伸舌斷水水更流,弄到最後我竟然感覺我自己像是一條在舔滾珠飲水器的狗。
「你好像一條狗。」張子寧扯著我的頭髮,笑瞇瞇地道。
「汪汪。」我也笑笑地回了一聲,順勢把她抱到床上。
我將她頭髮撩起,順著頸子後面那排青色的細毛拉開她背後的拉鍊,露出一片雪白的後背。
美背雖好,但不是她身上最好的部分。
她翻過身,把我的頭埋進她那幾乎封印不住的雙乳之中。
鼻子緊貼著她的胸前,用來活命的氧氣參雜著胸罩上熊寶貝的味道跟乳溝中少女的皮脂味,讓我幸福地有點頭暈目眩。
子寧的兇器,真能殺人。
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我終於捨得把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