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棋盘中,像是浑不在意的笑着,“皇兄好棋术,臣弟甘拜下风。”
元空揣着袖子老神在在,“施主的胜负欲太强,心早已不在下棋上,施主若是心中有事,自该去寻主事的人,贫僧陪你下这局棋并不能解决问题。”
萧笙祁掸了掸衣袖,“皇兄说的是,臣弟确实心不在焉。”
元空默声。
萧笙祁说,“月底父皇约莫会召玄明主持入宫。”
每年入秋,陛下都会让玄明主持去宫里一趟,宫中转设了佛堂,玄明主持和陛下就在这间佛堂中呆上几日,没有谁知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施主不如多喝两杯茶,”元空摸了摸桌边的茶杯,水凉了,他端起杯子将水轻轻倒在地上,重又续了杯热茶。
“到时候,皇兄会过去吗?”萧笙祁笑问道。
元空说了句阿弥陀佛,回道,“陛下召的是主持,贫僧不能入宫。”
萧笙祁转着手上的扳指,“其实皇兄也该去见见父皇了,臣弟这些年也瞧得出他念着你,你服一次软,父皇定会召你回去的。”
这话里参杂着试探,说的是好意,但听得是内里。
元空低眉笑,“贫僧多谢施主忧心了,寺内事务多,贫僧学的东西也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