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存异…”
“他今天对我说,你一个女人,懂什么精密测量?不要因为别人对你的性别优待,就真的以为自己有这个能力了。”这话说的实在过分,但是康妮复述的时候还是笑着的,轻声对她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女性真的有受到性别优待吗?女科学家反倒是常常因为因为他们的性别而遭遇学术上的不公,从卡洛琳·赫歇尔到玛丽·居里,一直都是这样。”
意大利人真的很会。“科学家”这个词浪漫到了极致,带着一种笼统的,神秘的滤镜,像是一个孩子用好奇又单纯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未知的世界。
“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当时的老师就告诉我,女性不适合从事科研。”康妮的语气里有无奈,更多的则是压抑着的愤怒:“这么多年,我不得不承认,女性科研从业者确实没有男性多,受到的歧视也更多。”
这位优雅的意大利女士拢了拢自己的披肩,仿佛在感慨什么:“凶手对尚且存活着的受害者说,你没有死,这已经是我们的仁慈。”
“真可笑啊。”
谢宜珩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笑了笑,“希望以后会好起来吧。”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出门的时候走得急,她忘了关空调,一进去就连打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