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快忘了。
但其实她还没做好准备,很怕骆加礼会说现在可以去打,正想着怎么委婉表达想法,骆加礼已经停下了脚步,“以前打过吗?”
“没有。”向茄撑着伞,走到三人之间。
骆加礼手里捏着一支刚点燃不久的烟,见她过来,下意识换了另一边的手拿,烟头离远了点儿,尽量不让她被烟味熏着。
因为他个儿高,打伞很不方便,向茄收起了伞。
“没打过的话,可以先了解一下。”骆加礼抽了一口,烟味随着说话声溢出。
向茄沉默走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就是有点怕疼,然后怕发炎,之前一直没敢尝试,也是因为这个,总觉得应该找一个相对信任有经验的人。陌哥说你比较有经验,就想着如果你有空的话,想请教一下。”
骆加礼表示没有问题,毕竟有生意上门,谁会推辞呢。
“你到时候想过来随时都可以,我一般都在店里。”
向茄听出了他并没有打算给她联系方式的意思,而且更像是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婉拒了她想要联系方式的意图。
她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但这话里总归给人这样的错觉。
他这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搭讪和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