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送回家。
本来吃完早餐她都打算自己直接走了,出了湖光别墅的门,徐周北却一路跟着她走,不容抗拒的让她上了车。
宋弥坐在车上偷瞄了一眼徐周北的神态,专注而认真,没什么异常。而她虽然表面看着云淡风轻,心跳的却跟打鼓似的。
两个人完全是两种状态,一个知根知底气定神闲,一个忐忑不安强装淡然。这种强烈的不平衡感让她极度的不爽。
昨晚的事情想不起来,却反而让她逐渐忘记的记忆重新涌入脑海,挥之不去。
宋弥的酒量不太好,所以很少喝的酩酊大醉,自己也还算有分寸。
近几年来,除了昨晚,就是两年前的那晚。
而那天的事情,使当时宋弥与徐周北接近半年的婚姻生活内所有的和平与淡然,都在此终止,两个人甚至此后到了剑拔驽张的地步,总在无形之中较量着什么。
而没想到的是,她两次醉酒睁开眼睛面对的,都是同一个人。
一路沉默着到家,徐周北直接开车去了公司,也没多做停留。
他的状态淡然平和,但与近段时间的表现相比之下看着就格外的反常,让人没来由的心堵。
宋弥再怎么理思绪也没理出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