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圃中抖擞着皮毛,十二月的天气清冷寂寥,这才想起,忘了给它穿上“马甲”。
“Only”看到宋清谈追上自己就又继续向前飞奔而去。这是它的习惯,眼见看不到她立马停下来等着,似乎也生怕自己会找不到主人一样。
穿过大门外的街道,宋清谈往小路上绕,她已经给“Only”套上了狗绳,牵着它一前一后慢慢向前走,路上行人保持着较快的脚步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着。
宋清谈是喜欢冬天的,路上的行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裹在厚厚衣服里的自己,默默看着外面清冷的世界,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天一冷,稀松平常的事情也变得不一般了。街坊们打招呼常常是这样的“这么冷的天儿,您还出来呀?”“天这么冷,还锻炼啊?”“这天儿可真冷,这么早就出来买菜呀!”天冷,似乎让很多事情都晕染上艰难的色彩,容易的事情似乎也不简单了。
宋清谈听到人们这么相互打招呼,每每会在心里嘀咕,天冷怎么了,谁还能因为天冷就一动不动不出门的,这是多么可笑的逻辑,好像天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拖延或者停止正常的生活似的。
正当她出神,突然感觉手里的绳子被用力拽着向前,“Only”兴奋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