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羊没想到自己这么快这么容易拿到了好学生的特权,但也分外坦然地接受了,“谢谢老师。”
刘志劲嗯了声,想起她的文科成绩将将及格,劝说,“政史地还是要抽时间背一背的,不然一月份的会考会有麻烦。”
弋羊:“哦。”
“那...你...”刘志劲察觉到她的话着实太少,硬聊很勉强,说,“...回去吧。”
弋羊转身就走,一点都不留恋因成绩受班主任格外关注而获得的那份虚荣感和骄傲感。
她依旧从后门进的班,两只脚刚踏进去,瞥到韩沉西竟面朝后,正襟危坐着,困惑地一抬眼,目光与他的轻轻一撞。
她瞧见他眼波流转,眼神别有深意,弯着嘴角笑得色彩斑斓。
心里一突,知道他听到她和刘志劲的谈话了。
毕竟热伏天,门窗大开,而她和刘志劲方才就站离后门不远处。
她自然也懂了他那别有深意的眼神,是在暗指什么。
她第一次因迟到,谎称生病,便被他识破了。
她贴输液胶带的手,正是修理铺,递给他零钱的手,手背干净,根本没有针眼。
但弋羊镇定自若地移开视线,并没有露怯。
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