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围着的毛巾也吸饱了水,水流流向他高高的肚皮。
弋羊后背也汗湿了,但远远没有羊军国那么夸张。
她让羊军国去洗把脸,她把煮熟的饺子盛到盘子里,端去客厅的餐桌上。
徐春丽瞧见饭做好了,拍拍手站起来,摇曳着步伐走到餐桌前,拉出凳子,款款落了座,等弋羊拿来筷子,她指挥说,“倒一叠醋,吃饺子怎么能没醋呢。”
弋羊折回厨房拿了醋瓶和醋碟,往她面前一杵,她沉默着,意思却很明显——吃多少倒多少,自己掂量。
徐春丽小小不悦,她双手环臂,干坐着。
弋羊垂眸,忽视她,自顾吃了起来。
羊军国洗好脸,在弋羊对面落了座,察觉到徐春丽眼神不耐,他主动拧开醋瓶,帮她倒好醋。
他知道徐春丽是嫌醋瓶有油污,怕脏了刚染好指甲的手。
他又把筷子递给她,说:“快吃吧,凉了你又嫌肉有味儿。”
徐春丽还算知趣,接了筷子。
一时间,餐桌上只有筷子碰壁的乓啷声。
弋羊吃饭的速度明显比平时快,眼见盘子里剩最后一个饺子了,羊军国把他面前那盘未动筷子的推给她,说,“多吃点,正长身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