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后,韩沉西找到珍珠班所在的教学楼,准备去柳丁的教室避避暑。
谁知,脚刚踏上楼梯台阶,天空突然滑过一道凄厉的喊叫声,“阿扎西——!”十分像哪家姑娘嚎啕死去的丈夫。
韩沉西转身,范胡像个炮弹似的,以掩耳盗铃不及响叮当之势,降落到他眼前,然后张开双臂,蹦脚往他身上飞扑。
“滚——!”
韩沉西丝毫不客气地把他扒拉到一旁。
范胡也不介意,踉跄两步站定,露出八颗白花花的大板牙,嗲着嗓子说:“一日不见,西哥哥,你想我了嘛,来来来,让我用我的热情把你融化。”
话音一落,又作势上前抱韩沉西。
“啧!”
韩沉西见他膈应起人来没完没了了,顺着他拐来的力道,一把箍住他的头,将人撂倒在地,一通“拳打脚踢”后,问,“还发神经么?”
“不神经了。”范胡立马认怂,“经您的按摩治疗,已经痊愈了。”
韩沉西松开了他。
柳丁见状,忙扶范胡从地上起来,还颇暖心地帮他拍掉后背沾着的土渍。
“糊涂哥。”柳丁打量着范胡,说,“一个暑假没见,你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