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刘兆嘲讽道:“三年前我就说过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非不信,你看,三年都过去了,你不是还在我手心里蹦跶么?”
刘兆从办公椅上起来,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坐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盛心一言不发走过去,刘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顺从,就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她的软肋。
盛心挨着刘兆坐下,在刘兆准备再度开口时打断他:“兆哥,你袖子上沾灰了。”
她说这话时声音娇滴滴的,刘兆哪能顶得住,心花怒放,“哪呢?”
盛心笑得更加迷人:“我帮你。”
一双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不动声色地爬上刘兆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刘兆的右胳膊无比精准地脱臼了。
痛感比大脑反应更快,刘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胳膊脱了臼,刘兆纵然力气再大也不是盛心的对手了,他被盛心一把拽住衣领,一路推搡拉扯到窗边,似乎是预感到盛心要做什么,刘兆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死命拖着不往窗户边上去,鬼哭狼嚎起来:“来人啊,救命啊,盛心要杀我,她要把我从楼上推下去……啊——”
十八楼的工作人员闻声赶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