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能得到鼓励的两人蓦地又缩成委屈的鹌鹑。
乐谣查看了一下面糊的状况,小小叹了一口气,接着便到旁边洗了手,开始补救起来。
忙碌到一半,她嫌弃一边的两人碍事,直接将他们赶了出去。
荆殊一离开乐谣的视线范围,便恢复了往日张扬的模样。
他一把揽过了还垂着头的乐阳,安慰道:“唉,这是怎么了?你的脸皱得跟个老翁一样。”
乐阳舔了舔唇:“我们又做错事了……”
“‘又’?”荆殊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拿出做大哥的气势强词夺理道:“哪有?那面糊本来就是要和的嘛……大不了,大不了……”
后面的话乐谣没有听清,两人已经走得远了。
西边传来邻里家鸡鸣的声音,晨曦的日光和雨夜后特有的泥土芬芳一同苏醒,驱散了早起者的困倦。乐谣还是同以往每一天一般,在灶房中开始了忙碌。重新和面的时候,她将手指埋进软乎乎的面团中,黏了一手的糊糊。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
另一边,荆殊和乐阳排排坐着,面上的表情都有些严肃。
两人经过一番交流,已经在相互鼓励中做